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亚历山大坐直身体，他深呼吸。
这一次，他将不再像以前一样无力，他手里有着筹码。
“死者的事我们已经知道了，非常遗憾，他的家族对我们有所贡献，他的葬礼应当被妥善安排，他的遗体应该被妥善地处理。”
电话里的是平静的男声，高贵而疏远，从声音里根本无法分辨对方的口音、年龄这类信息，但能知道他并不真的多么遗憾于这件事。
“他在莫斯科给自己买了一块墓地，想把自己葬在……”
“我会把一份药给我的女儿。”布宁忽然开口打断了那个男声。
布宁曾经无数次幻想这个场景，在他的想象中，他这时候声音应该像对面那个人一样平稳有力，但是当这一幕真的发生的时候，布宁却发现自己的声音有些颤抖。
布宁不知道这是因为害怕还是激动。
“你对付不了那帮人，对吧。”布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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